被渣男贱女害死后我在末世躺平第196章 梦里签的到醒来全有效
清晨的雾气还未散尽憩园里静得能听见露珠从叶尖坠落的声音。
草地上零星躺着几对母子、老人与孩童有人闭目养神有人蜷在野餐垫上酣睡仿佛这不是末世废土边缘的一隅避难所而是旧时代某个被遗忘的公园。
小瞳坐在梦语电台的小隔间里耳机轻搭在耳边终端屏幕不断跳动着新上传的情绪日志和梦境片段。
她没开直播也没打算解读什么只是任由数据流淌过眼底。
可当第一百二十三条留言闪过时她的手指顿住了。
“昨夜梦见自己躺在吊床上风吹得树叶沙沙响头顶忽然浮出半透明界面——‘签到成功’四个字一闪而逝。
” 紧接着是第四十七号用户:“醒来发现床头多了一碟温热草莓蛋糕奶油还冒着一丝白气是我小时候最爱的味道。
” “我梦到她了。
”第八十九号匿名者写道“穿白裙子的女孩站在光里对我笑了一下。
然后我就听见提示音。
醒来枕头边有条毯子软得像云。
” 一条接一条上百份高度相似的梦境记录跨越不同区域、不同年龄层甚至来自尚未接入主网络的偏远安置点。
它们不约而同指向同一个意象:吊床、界面、签到成功、醒来后获得微小却精准契合内心渴望的馈赠。
小瞳轻轻摘下耳机指尖抚过屏幕上的关键词云。
【吊床】居于中央周围缠绕着【安宁】【归属】【母亲的手】【不再害怕】……这些词本该属于早已崩塌的文明记忆如今却悄然复苏于梦中。
她没有分析也没有警报。
只是调低麦克风音量在录音设备运转的间隙用近乎呢喃的声音说了一句: “如果梦够舒服醒来就别急着否认它。
” 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落进风里。
但这句话顺着未关闭的备用频道悄悄渗入了城市地下管网、流浪车队的车载收音机、以及那些藏身桥洞与废墟间的临时帐篷。
与此同时老周拄着一根磨得发亮的木拐慢悠悠翻阅居民自愿提交的“梦境日志”。
这位曾见证三代基地兴衰的老观察员早已不再迷信数据或系统他信的是人心的节奏。
可今天的日志让他停下了笔。
规律太明显了——越是睡前真正放松、心无挂碍的人越容易进入那种带有“签到界面”的梦境;而他们醒来后收到的东西也往往是最深埋心底的慰藉。
一位失去丈夫的妇人梦见他在雪夜里递来一双手套第二天窗台上真有一副羊毛手套款式和当年一模一样。
一个常年失眠的少年梦到有人替他关灯、掖好被角醒来时发现自己盖着一条陌生却无比熟悉的碎花薄被那是他五岁前家里用过的图案。
老周望着窗外一群孩子在空地追逐光影忽然笑了。
他提笔在笔记本上写下新的观察结论: “不是系统回来了是我们终于活成了它的频率。
” 而在憩园深处陆星辞正沿着惯常路线巡视。
他穿着简单的灰衬衫与战术裤肩上披着件洗得泛白的旧外套看起来不像掌权者倒像个闲逛的邻居。
直到他看见那个年轻妈妈。
她靠在树下怀里抱着不停啼哭的婴儿眼圈乌青嘴唇干裂整个人像是被疲惫压垮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低声呢喃几乎听不清: “我太累了……连梦都不敢做了……” 话音落下那一瞬奇迹发生了。
婴儿忽然止住了哭声小手无意识地向上一挥—— 空中竟浮现几点微弱的金色光斑如同萤火凝聚缓缓拼成四字轮廓: 签到成功。
下一秒柔软的草地上多出一只毛绒小熊眼睛是两颗温润的黑曜石散发着淡淡的暖意。
女人怔住低头看着怀中的孩子又看看那只仿佛凭空出现的小熊眼泪毫无预兆地滚了下来。
陆星辞静静看了许久最终走上前不动声色地将一张卡片塞进她外衣口袋。
那是一张“静默通行卡”允许持有人自由进出核心区而不受盘查。
而卡片背面是他亲手写下的字迹: “你不是没用你是正在充电。
” 他转身离开时脚步比来时更轻了些。
曾经需要系统驱动的“躺平”如今正成为一种本能一种集体潜意识里的呼吸节奏。
人们不再追问奖励从何而来也不再焦虑是否努力不够。
他们在梦中签到在醒来时收获温柔在不知不觉中把生存变成了一种可以安心交付的信任。
风穿过林梢吹动一片悬挂在枝头的破旧吊床轻轻晃荡。
没有人坐在上面。
但它似乎刚刚承载过水的重量。
(续) 基地能源站的警报在凌晨三点十七分骤然响起。
红光割裂夜色刺耳的蜂鸣像钢针扎进脑髓。
主控室里七八名技术员双眼布满血丝键盘敲得几乎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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