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沉浮从选调生到封疆大吏第17章 拜访林父林母
列车穿过蒙着薄雾的丘陵地带时秦风第三次检查了手提袋里的礼物。
两罐自家腌制的梅干菜在塑料袋里沙沙作响油纸包着的古法姜糖渗出琥珀色痕迹这是陈芳听说省长有胃寒特意熬制的。
他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枯黄芦苇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尊敬的旅客南江站即将到达......广播里的女声惊醒了沉思中的青年。
秦风抓起褪色的帆布包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月台电子钟显示13:47那个穿着米白色羊绒大衣的身影正踮着脚尖张望。
这里!林妙雪挥动的手套在寒风中划出弧线。
秦风刚要开口就被带着冷香的拥抱堵住了呼吸。
女孩发丝间的雪松气息让他想起羊镇初雪的山林喉头突然有些发紧。
黑色奥迪A6缓缓驶出车站车载导航显示距离省委大院还有9.6公里。
林妙雪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关节泛白:爸爸昨晚特意推了调研座谈会妈妈从三天前就开始试菜单...... 秦风注意到后视镜里自己的领带有些歪斜伸手调整时碰到了扶手箱上的矿泉水。
水珠顺着真皮座椅滚落在阳光折射下像串透明的珍珠。
别紧张林妙雪忽然轻笑上周爸爸看新闻时还说青河县那个新来的副镇长。
她空出右手按在秦风手背上车载香氛的柑橘味混着体温传来。
哨兵指尖在证件塑封膜上停留三秒反光防伪标识闪过幽蓝微光。
红外探头无声转动在秦风后颈投下硬币大小的红点。
车轮碾过结霜的梧桐叶日影西斜屋檐冰棱滴落的水珠在青石板上凿出细小凹痕。
七号楼灰白相间的外墙在冬日阳光下显得格外肃穆。
入户玄关的穿衣镜映出两人身影时秦风才发现自己大衣肩头沾着根金色长发。
伯父伯母好。
秦风弯腰的弧度恰到好处既不过分谦卑也不显随意。
红木茶几上青花瓷盏里的太平猴魁正舒展叶片蒸腾的热气模糊了林振邦审视的目光。
小秦坐省长屈指敲了敲檀木椅扶手听说你主持的扶贫路政项目遇到资金问题?没等回答厨房飘来糖醋鱼的香气周雅系着靛蓝围裙探出头:老林让孩子先吃饭。
八仙桌上的青瓷盘盏摆出严谨的几何图形。
林振邦揭开茅台酒坛时秦风注意到省长左手虎口有道淡色疤痕像是钢笔长期磨出的印记。
会划拳吗?酒液注入分酒器的声响清脆悦耳。
秦风刚要开口林妙雪抢过话头:爸!人家第一次来...... 三局两胜。
省长已摆开阵势。
周雅嗔怪地拍了下丈夫手背转头对秦风微笑:他年轻时在云贵驻村就爱这套。
五魁首啊!六六顺!两只酒杯在灯下碰撞。
秦风第三局故意慢了半拍看着酒液滑入喉管灼烧感从胃部蔓延到耳根。
林妙雪在桌下掐他大腿嘴角却翘得老高。
别光喝酒尝尝这个。
周雅舀了勺蟹粉豆腐搁在秦风碗里瓷勺碰出叮咚脆响蟹肉是今早现剥的足足拆了三只阳澄湖母蟹。
嫩豆腐裹着金黄油润的蟹粉入口鲜得人眉毛都要掉下来。
秦风抬眼看见厨房垃圾桶里堆成小山的蟹壳忽然想起羊镇老渔民说的九月团脐十月尖。
林妙雪偷偷把姜丝拨到碗边被周雅逮个正着:多大姑娘了还挑食!她吐舌扮鬼脸时秦风已经伸过筷子:给我吧我爱吃这个。
姜丝混着八宝鸭的酱汁辛辣里裹着甘甜。
林振邦见状又夹来一筷姜丝肉片:年轻人多吃姜好驱寒。
玄关的欧式座钟敲响七下时周雅把装着车厘子的水晶碗推到年轻人面前:听说你父亲是小学教师?秦风咽下果核:家父常说要办夜校教留守老人识字。
林妙雪送客到院门口时积雪在脚下咯吱作响。
二楼书房窗帘晃动隐约透出林振邦握着紫砂壶的身影。
明天九点女孩把酒店房卡塞进秦风口袋我要吃南江大厦的虾饺。
奥迪尾灯在警卫亭红白杆前闪烁三次铁门缓缓闭合的阴影掠过秦风侧脸。
三公里外的酒店霓虹在挡风玻璃上晕开光斑如同隔着重重的雾。
秦风回头望去七号楼暖黄的灯光在夜色中像艘泊岸的船。
三百米外哨兵换岗的脚步声惊起寒鸦扑棱棱的黑影掠过行政楼飞檐上的残雪。
客厅飘着大红袍的醇香周雅收拾着龙泉青瓷盘:是个实诚孩子。
林振邦用牙签逗弄鱼缸里的锦鲤鱼尾扫起的水珠溅湿了袖口:就是太耿直得磨磨棱角。
锦鲤突然跃出水面在空中划出道金红色弧线。
跟你年轻时一个样。
周雅擦拭着碗碟上的水渍还记得那年你顶着处分帮老乡修水渠回来时裤腿沾满红泥...话没说完被丈夫的咳嗽声打断两人望着窗外愈加密集的雪不约而同笑起来。
博古架上的全家福微微颤动照片里穿军装的青年正将小女孩举过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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