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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刘备我二弟天下无敌第166章 你烧的不是粮是三百年恨

那缕金光在他身前盘旋不定最终猛地一凝化作一幅巨大而流动的沙盘虚影将整个静室映照得忽明忽暗。

虚影之上正是千里之外的北方战局。

乌桓的狼骑如黑色潮水已然漫卷至白狼山外围而柳城方向曹军的营寨壁垒森严箭楼如林透着一股铁血的肃杀之气。

刘忙心神沉浸其中尚未看清战局的细节心口处却陡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仿佛有一根无形的冰针穿透皮肉直扎神魂。

他闷哼一声额头瞬间渗出冷汗。

这痛楚来得如此真切与战场上一名乌桓前锋中箭落马的画面完全同步。

他眼睁睁看着那名胡卒胸口血花迸溅而自己的心口也随之剧痛欲裂。

这绝非幻觉! 他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那片草原的冷风每一次心跳都仿佛与万千战马的铁蹄共鸣。

紧接着更多的胡卒在曹军密集的箭雨下倒下而他心口的刺痛也变得愈发密集从最初的针扎演变成了被无数根钢针反复穿刺的酷刑。

冰冷的机械音在他脑海中低鸣:【警告:“气运外放”绑定状态未解除宿主与气运受体之间共感效应持续生效。

】 刘忙瞬间明白了。

气运外放不仅仅是单向的赐予更是一种双向的链接。

他将自己的气运加持在蹋顿和他的大军身上就等同于将自己的性命与这数万乌桓将士绑在了一起。

每一个胡卒的死亡都会有一份痛苦反馈到他这个源头之上。

这一战远非蹋顿在白狼山前冲锋陷阵更是他刘忙在南郑的静室里用自己的神魂与生命在硬扛! 他若倒下气运溃散远方的蹋顿大军顷刻间便会土崩瓦解。

与此同时南郑的议政堂内一场风暴正在酝酿。

一名来自寒门的年轻学子李福手捧奏疏声色俱厉地高声谏言:“主公!乌桓乃虎狼之辈今仗我气运之助北归若真使其大胜恐会挟雷霆之势反噬我汉中北门!届时我等将引狼入室悔之晚矣!”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刚刚因北伐初见成效而稍显安定的士林瞬间被点燃。

数名老臣出列附议主战之声再次甚嚣尘上言语间充满了对“异族”根深蒂固的不信任。

刘忙端坐主位面色因远方的共感而微微发白但他没有开口驳斥。

他只是静静地听着目光扫过一张张或激昂或忧虑的脸。

片刻后他没有争辩只是淡淡地吩咐了一声:“传阿草。

” 很快那个在归乡坊长大的半大孩子带着一丝怯意走入这威严的议政堂。

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中刘忙温言道:“阿草唱那首你教给归乡坊所有孩子的歌唱给堂上诸公听。

” 阿草点了点头清了清嗓子。

没有乐器伴奏只有他那清澈又带着一丝沙哑的童声在空旷的大堂内回响:“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马蹄踏雪不为战只为娘亲一碗饭……” 歌谣质朴没有华丽的辞藻讲述的只是一个远征的士兵不为功名利禄只为能早日回家吃上母亲做的一碗热饭。

那份最简单、最纯粹的思乡之情却像一只温柔的手抚平了堂内所有的激昂与杀伐之气。

满堂文武一时寂静无声。

许多出身行伍的将领眼眶微微泛红。

就在这片寂静中法正飘然出列对着众人一揖朗声道:“诸位今之乌桓非昔日之寇也。

他们是主公以仁德感化以信义换来刀兵入鞘的盟友。

他们北归正如歌中所唱为的不是劫掠而是回家。

若我等此时因猜忌而背弃盟约在背后捅上致命一刀天下人将如何看我?只会说我益州之主与那背信弃义的曹贼毫无二致!到那时天下英雄谁还敢归附?” 一席话掷地有声。

刘忙没有说话但阿草的歌声与法正的陈情已经胜过了千言万语。

千里之外柳城外三十里的一处隐秘山谷。

小鼎正率领着他的童子军押运着一批特殊的“共鸣粮车”。

这些粮车上装载的不仅是粮草还有埋设地脉铜管所需的器物。

忽然他脚下的大地传来一阵极其轻微但频率异常的震颤。

小鼎脸色一变立刻让队伍停下自己则像一头机警的野狼猛地趴在地上耳朵紧紧贴着冻土。

片刻之后他双目圆睁满是惊骇。

地脉铜管虽然尚未铺设到此但他听到了在那微弱的震动之下是某种液体在地下管道中流淌的细微声响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火油味。

是曹军!他们竟挖了地道要用火油焚毁我军的粮道! “传讯!最高警报!”小鼎没有丝毫犹豫从怀中取出一枚陶土烧制的尖哨吹出三长两短的急促鸟鸣。

尖锐的哨音刺破云霄远方的山林中立刻传来了同样的回应。

他当机立断命令民夫立刻放弃旧道将所有粮车赶上旁边崎岖难行的山脊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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