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浊妄构第一百二十九章 百年前的默哀
明明听得那么不爽但在夏弥尔的手触到他的瞬间他感觉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并不是逐渐升起的太阳将阳光照射在他的身上而是有实质般的温暖从夏弥尔的手心流入他的身体里。
那种简单而自然地接触好像在梦里有几千几万次拍拍肩膀拍拍胳膊说......姐姐...... 可回过头去想这个叫人又爱又恨的小美女一次也没有耍过自己。
每一次危险来临的时候哈特、步舒畅都帮不上忙时只有这个小美女始终站在他身边给了他指令给了他导航给了他明确的方向。
明明自己并没有给她什么东西她却会一定帮他做事就像整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毫无收获却会毫无保留的付出。
“你是恶魔吗?你要吃了我!”李泽提起轻快的语气。
“我是你的妹妹这个‘吃’可以是动词也可以是名词当然哥哥想朝其他方向理解也不是不可。
”夏弥尔笑眼咪咪。
得!他只是想换个语气让尴尬的话题换一个方向没想到这个小恶魔会直接顺着他的意思直接曲解到另一条高速公路上...... 说不定他是开跑车的而她是开飞机的。
“换个话题换个话题!”李泽明确表示“我想知道老大他们呢?” “另外一个地方。
” “另外一个地方?不会还是那道房间吧?我去妹妹你就只救了我没有就他们吗?这简直太让人悲伤了。
”李泽假装悲伤起来。
“如果不救哥哥的师兄们我肯定会被哥哥责怪所以我也顺手救了他们。
不过这个时空并不在我的掌控下所以他们去了哪我也不知道有可能在龙种房里有可能直接送回了地面。
我只能告诉哥哥他们现在还活着就完了。
”夏弥尔站起身搀扶着李泽走下躺椅。
眼睛急忙从夏弥尔露出的肌肤上移开背过身蒙住眼睛大叫:“把衣服换了。
” 李泽的脑海里开始播放小美女脱衣的幻想画面......他一直想证明自己是纯洁的但他不是面瘫更不是没有感情 “换好了!” 李泽心里祷告着希望小恶魔没有再弄他。
转身十分惊艳。
夏弥尔穿上了房间里的那件克里诺林裙。
绣满金百合的黑色天鹅绒长裙巨大的鲸骨支撑着裙摆肩上竖立着伊丽莎白蕾丝领胸口敞开奶白色的皮肤上面珍珠项链颗颗浑圆。
紧身胸衣也镶满着大大小小的珍珠簇拥着夏弥尔洁白的肌肤。
黑色的面料上全是金丝缠绕的缟玛瑙反复的装饰让本身的美丽加添了一分雍容。
大小不合适才对夏弥尔穿上应该像小女孩偷穿母亲的高跟鞋一样......但怎么说呢恰到好处甚至他觉得紧身胸衣是多余的因为夏弥尔的身材完美的撑起了长裙。
黑与白的搭配原来会这么漂亮。
“走吧哥哥今天是秋天秋天是离别的季节。
是伤痛、是悲哀、同时也是死亡。
”夏弥尔揽过李泽的手臂格格不入的贵夫人与患者的搭配一切看上去那么自然。
李泽回过神来他朝四周看了眼树木开始枯黄叶柄无法再支撑叶片的重量脱开了树枝的束缚像一只轻蝶般缓缓落下:“我们要去哪?” “革命广场。
”夏弥尔轻声说。
“协和广场?那里有人要被斩首吗?”李泽问。
“有一副油画画面基调猩红隐喻人类的嗜血本性。
刑凳上生前珠光宝气、雍容华贵、风情万种的法国王后此时身着白衣反绑双手像肥猪一般卧在断头台上。
断头台前一个人弯着腰端着盆在接着王后脖项喷涌而出的血流。
另一个人则手持棍子上面顶着王后的头颅在刑台上大步行走给围观者看。
他一边走一边可能还在大声吆喝就像一个市场里卖狗皮膏药的家伙。
他的喊声惊动了画面左下角的一匹马。
那马奋起扬蹄恢恢地嘶鸣。
断头台下围着荷枪士兵一圈黑压压的帽子。
左侧楼上两个天使雕塑在注视着这场人间悲剧。
”夏弥尔说。
“玛丽·安托瓦内特王后......” “叛国、通奸、乱伦一切莫须有的罪名被安插在她的身上。
”夏弥尔挽着李泽慢慢前行“她的骄傲的尊严让她在法庭上驳倒了一切指控但完全没有用自由和民主的口号响彻了法国拿破仑已经攻占了巴黎人民相信自己就是明证自己的意志就是法律只要大多数人都这样认为哪怕没有丝毫的证据没有任何的前提也可以被认定为事实。
” “......现在也只要。
”李泽叹了口气。
“这就是混血种间的‘罪与罚’人也有但人基本都是附和者发动‘罪与罚’的大多数都是混血种。
”夏弥尔说。
他们走到了广场。
曾经满头金发的少女因牢狱的折磨而变成了灰白。
她穿着狱卒为她换上的白色薄袍但她不像那群死囚一样她十分镇定嘴唇骄傲地紧闭着表情极其冷漠。
可以想象在来的路上她坐在囚车长凳里的样子还像当初她坐在王座上一样。
他们站在人群中。
原本喧闹的人群因为玛丽王后的注视而安静下来。
仿佛还是玛丽王后的子民因为那份冷静与骄傲本在心里的愤怒硬是没能发出一声辱骂。
玛丽王后从容地踏上断头台的台阶她的目光越过人群望向遥远的天空。
牧师上前递给了她一本圣经。
玛丽王后的身子明显地震动了一下然后在祈祷后流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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