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炮岁月第318章 蛙泳与狗刨之争
光宗小学的教室早已搬空。
应该是部队和学校协商好的那操场上迎风飘扬的五星红旗也是新的这说明部队要入驻了学校也是有所动作的。
榴炮一连分在三楼这一层共有两间教室和一间比教室略小一点的办公室供其使用。
营里面是这样作出统一安排的:教室拿来住人和摆放生活物资而那间办公室则是用来当作储藏室炊事班的一些东西也一并放在里面。
至于装在车上的那些随炮工具受条件影响全部没有卸车。
梁荆宜记得两年前住在这里的时候教室门口都是光溜溜的一块白板而今年却大变样了。
除了墙面重新粉刷套白之外每间教室的门口还贴上了一张中国历史名人的画像以及他们的名言警句。
三楼两间教室门口分别贴的画像是:打赢了“京城保卫战”的于谦和顶住外部压力进行“虎门销烟”的林则徐。
名言警句嘛前者是那首流传了几百年仍然经久不衰的七言绝句——《石灰吟》: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
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后者是很励志的两句:“*******岂因福祸避趋之”。
这俩有名的历史人物都是甘愿为国家和人民的利益牺牲自我的典范。
其中于谦作为打赢了“京城保卫战”的绝对功臣却在“夺门之变”后惨遭“土木堡”一战被俘又复位的明英宗清洗最终因为多方面原因还掉了脑袋。
要知道在当时如果不是一介书生的于谦顶住压力带领京城军民严防死守并坚持半月等到了援军瓦刺那帮草原上的游骑兵挥舞着大砍刀早就攻破京城撸得当时已成惊弓之鸟的明朝灰飞烟灭了。
真要是那样的话历史的进程搞不好将彻底改写。
次日上午全连人带上工具去海训场整治环境卫生。
呈现在梁荆宜眼前的还是熟悉的那片海还是熟悉的那片沙滩和防护林只是身边的战友换了一茬又一茬...... 连值班员安排二排人员负责在海训场后面的防护林里挖临时厕所。
沙地上挖厕所这可是个“技术活”因为沙地松软易塌搞不好挖它个两锹深就会塌陷个一大片。
所幸这临时厕所领导也没有作出硬性要求必须整出多高的标准来只要你挖到一定的深度拿了迷彩布四面一围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关于“海训场构筑的临时厕所安全系数高不高”这个问题梁荆宜以前曾听说过某团有几个老兵在抽烟蹲大号时因为双脚踩在松软的沙土地上有节奏性的抖动引起了共震从而导致“下脚点”的位置瞬间如雪崩般塌陷最终几个大号的老兵呈四仰八叉的姿势摔进了粪坑。
其实像掉粪坑洗澡这种毁天灭地的破事去年一连也有人干过。
海训还是沿袭之前的训练模式不会游泳的“秤砣”被有针对性地单独拧出来然后编组由专人负责狠狠地操练。
上午和下午的训练先是进行个把小时的岸上热身和蛙泳动作练习随后才是下水训练。
去年因为特殊原因部队没能拉出来海训所以今年的“秤砣”与两年前相比要超出不少。
毕竟九九年兵和二千年兵加在一起人数快达到连队的一半了。
六班的情况不错唯一的“秤砣”是李光军。
经过一个星期的强化训练下来这小子蛙泳动作没学会倒是把“狗刨”练得炉红纯青了他甚至当着李锐飞的面夸下“海口”说:“大飞要是一千米武装泅渡团里不限定用蛙泳动作就好了你信不信我可以拿我的‘狗刨’分分钟秒杀你!” 虽然李锐飞这货喜欢在班里无事时吹吹水充充大哥大但是论蛙泳他还是妥妥的强悍在线。
一向体能弱鸡的李光军居然用不入流的“狗刨”来挑衅他所擅长的蛙泳这不是明摆着活久见明摆着是找抽的节奏嘛! 要说李光军的“狗刨”也并不是一无是处就像第一年参加海训时的梁荆宜当初他用的也并非是正宗的“蛙泳”。
小时候放牛是常态遇到天热的季节他会经常和牛一起入河游泳降温。
于是他跟着牛有样学样掌握了“牛刨”后来“牛刨”经过升级成了“自由泳”。
当然蛙泳他也学会了但到了考核验收的时候他的游泳姿势又变回了“混合动作”。
其实到了真刀真枪真干的那个份上了也没人会在意你用的是什么游泳姿势。
想方设法拼尽全力把一千米快速游完这才是王道! “大言不惭你想比试一下吗?”习惯了“吹水”的李锐飞哪会臣服于这个弱鸡。
肩负着六班写广播稿重任的徐陈伟敏锐地发现这是一个不错的题材很值得一写。
他认为如果自己写出的广播稿得到了大范围的推广说不定还会在团里引起一轮“‘蛙泳’与‘狗刨’在不同环境下谁优谁劣”的大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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